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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重大发现

红绡跟他的性格完全不同,左震渊是外冷内热闷骚型。

就像现在这样,兴致来了,不管有没有外人,上来就亲,动手动脚。

红绡里外都矜持,除了在床上被他吊着不得不喊时,否则她绝对紧咬银牙,一声不吭。

陈正贤跟着左震渊近十年,如影随形,对他们夫妻两人的相处模式早已习惯,但红绡不习惯,她还是不能接受当着第三个人的面暧昧。

但如果她现在继续装聋作哑,左震渊绝对会用特殊手段逼她。

浮光从她面庞上摇曳划过,她半趴在他胸口,凑到他耳畔,水亮的眸子,散发着明媚的笑意。

“回家在说。”

此时的她,说不出的温婉可人。但凡她释放一点点魅力,左震渊就觉得心里很是妥帖。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喉间音色颇沉:“行,都听你的。”

左亦铮从医院回来了,红绡看见他的时候,差点误以为是眼花,但他的确生龙活虎的站在众人面前。

自从上次之后,红绡对他的戒备心更重,莫说左震渊,连她都隐约猜到他云淡风轻之下,藏着非同寻常的目的。他究竟所图什么不得而知,但他身上存在疑点不容忽视。

今天才算是一家人完整的团聚,原以为他们兄弟相见,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这次却出奇的和谐。

连老太太在饭桌上,都连声夸左亦铮成熟稳重了许多。

虽然老太太一直不怎么看好左亦铮,但毕竟是左家长房的骨肉,她的亲孙子。自从失去儿子后,老太太反而更加珍惜身边的人,念叨的也比以前多。

红绡手持刀叉慢条斯理的切着盘中的牛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抬眸时,透过迷蒙细碎的灯光,打量左亦铮。

她倒是没看出左亦铮的成熟稳重,倒是发现他城府愈发深沉,几乎跟左震渊一样了。

住院这么些天,他不胖反瘦,站起来时,坚硬的腰带在腰间突起明显的一块儿,更显得他身材欣长。

皮肤依旧白的令人羡慕,连红绡都好奇一个男人的皮肤,怎么会好到像初生婴儿一样水嫩的程度。

如果左亦铮继续保持,就算他到四十岁,也能俘虏不少花季少女的芳心。

这人啊,天生的芳心纵火犯。

左亦铮发现了红绡的视线,那是一种禁忌,像夏娃亚当在窥视苹果时的眼神,热烈的难以忽视,一步一步在引诱人犯罪。

待他抬眸时,红绡已经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上身贴着左震渊的肩膀,让他帮自己切牛排。

左震渊自然的接过来,整齐的切开摆放好,他对这种要求很是喜欢,他愿意看到红绡依赖他的样子。

他凑在红绡耳畔,准备亲自喂她。

红绡架不住这么多人看着,挡住他的手腕说自己来。

旁人看不见她的谦让和惶恐,落在他们眼里,只觉得他们夫妻恩爱,像春天的花蜜般甜腻。

柏宁脸上清清淡淡,眼下一圈乌黑的阴影,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她握着刀叉切牛排,动作像切石头一样困难,心不在焉的,突然手一划,叉子划过光洁的盘面,发出刺耳的啸声。

老太太最是受不了这种一惊一乍的声响,柏宁立即意会到自己失态,连忙去拍老太太的后背,帮她顺气。

老太太反过来关心她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今天脸色这么差。

柏宁一时没有答话,左亦铮将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细长结实的手臂,他探起上半身,坐到柏宁身边,拿起刀叉帮她切好。

“我住院的时候,你没少喂我,还是我帮你切吧。”

他嘴角挂着无畏的笑容,说话时,富有雄性气质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话,令人听不出半点问题,就像友好的朋友相互帮助。红绡却是瞧见了长辈们,低眉瞬间交换了下复杂的眼神,露出一丝丝窃喜的笑容。

本来长辈们就想撮合他跟柏宁,以保证柏宁身上的左家血液不外流。看到他们两人如此惺惺相惜,都好到亲手喂饭了,这还用多说吗!

红绡却认为左亦铮是故意的,精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后,会引起怎样的说法。

就算没有他那番话,柏宁照样能将场面圆过去。

所以红绡断定,他就是故意的。

两人偶尔在走廊上碰面时,左亦铮也没有再像橡皮糖一样粘上来,而是与红绡相视笑笑,擦肩而过回了房间。

在他平静无波的神情下,找不到任何波动与起伏,如同老太太所说,像换了个人似的。

红绡蛮享受这种相处方式,既不会引起多余的误会,也不会给彼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在同一屋檐下,要像个陌生人一样,故意将隔阂拉大,这对红绡而言,弄得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

她去医院的次数更加频繁,昨天走的时候,碰巧与柏宁点到同一辆车。

平时都是陈正贤开着专车送红绡去医院,左震渊当天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一般他身边离不开陈正贤,红绡让他们放心去,自己预约了一辆家里的车。

碰巧柏宁的车在保养,临时有事要出去也要用车。她的一位客户到北城来,她过去接见,本来这种事找秘书可以代替,只是她见红绡也要用车,且家中只有这一辆,她偏就不能让了。

红绡本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自己到外面打出租好了,柏宁在背后冷嘲热讽的说了句:“偏头痛这种遗传病,何必再继续浪费时间金钱。什么都想要最好的,小心到头来,贪心不足蛇吞象,一场空。”

红绡不用回头,也知道她脸上那副讥嘲的神情有多么刺眼。

红绡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屋檐下回眸看她,中央花池的水纹折射出波光,映在她的瞳孔里,胜却无数明争暗斗。

“这句话送给你自己再合适不过,汲汲营营,不过是做着背道而驰的错事,想不一场空都难。”

柏宁神色阴鸷,连炽烈的阳光都驱散不了她眉心的阴暗。

她留了个心眼,保姆收拾房间垃圾出来后,柏宁在垃圾里找到一排刚吃完的哌泊噻嗪,她拍照片发给关系不错的医生,让他帮忙看看这是治疗哪方面的。

医生说哌泊噻嗪主要有强锥体外系、弱降压作用和弱镇静等作用,主要用于慢性精神分裂症,多用于短效抗精神病药治疗后病情稳定时的维持治疗。

柏宁反复问他确定这是精神病药?不是治疗偏头痛的?

医生回答说,治疗偏头痛的药主要用麦角胺咖啡因片,犯不着用哌泊噻嗪。

柏宁当下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个消息来的太猛烈,陆红绡竟然不仅有偏头痛,还患有精神病!这是多麽致命的弱点,一旦被公之于众,必然引发热议。

惊的是她怕这个病是误诊,无法确定患病者就是陆红绡。

为了确保万一,她今天特意叫了一辆出租,跟踪红绡到了医院。

当她在门口假装路过,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办公桌上的名牌,上面写着许修蓉三个字时,她基本已经确定了。

柏宁接触的人群很广,五湖四海世界各地,从事各行各业的人都有打交道。

她深刻的记得有一个客户讲述他的亲戚,买彩票一夜暴富,去兑奖时发现日期已经过了,错亿的他当下精神遭到严重打击,一蹶不振,变得疯疯癫癫,不吃不喝。

那个客户说当时请了国内很多优秀的心理医生,都没有将他亲戚的病治好,后来专门从美国请了一位临床研究所的所长许修蓉来看诊,约莫过了半年,就痊愈了。

柏宁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对这个人的名字,留下这么深刻印象,仅是看了一眼名牌,就勾起了她的回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事情公之于众,左亦铮见她神色异常兴奋,便拦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柏宁便将自己这一重大发现,告诉了左亦铮。

这次不是她泼脏陷害,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陆红绡抵赖不认。

就算有左震渊护着她又如何,凭他一己之力,真能为了一个区区陆红绡,就跟二房、三房甚至老太太对抗?

柏宁就赌他不能!

左亦铮站在她面前,完全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他嘴里斜叼着一只烟卷,打火机孔冒出火柱,他的面容在那一瞬间明明灭灭,糅杂了许多旁人看不透的颜色。

“你让开。”柏宁急着扳倒陆红绡,没空看他耍帅装深沉。

夕阳的橘红色的余晖透过白色的窗纱斜照进来,他高挑的身材下,是蓄满力量的肌肉线条。

微红的唇中间,呼出一缕悠长的白雾。

柏宁烦躁的将烟挥开,质问他想干嘛。

左亦铮背着栏杆,两条手臂慵懒的撑在扶手上,右腿脚尖点地,夹着烟闷笑:“果然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笨。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他微挑的眉眼,认真的语态,令柏宁逐渐冷静下来,两手交叠在胸前,愿意听听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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