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屋 > 其他小说 > 蛇咒宋优优青魇 > 第52章 他们在拜什么
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等宋安走了以后,我赶紧在手机上画下了刚才看到的图案。

在调查洪杭一老家有什么线索之前,我得先弄明白宋安这小子做了什么。

我去了民二婶家。

民二婶看见我来,挺高兴。

我把手机上的图案给她看。

“这是我一个朋友捡到的,让我帮忙看看是什么。”

民二婶一看那图案,脸上的笑意就隐去了。

“你什么朋友?”

“就是个普通朋友。”

民二婶说,“那你近期别跟你这个朋友走太近了。”

我一愣,“为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符吗?”

“这是保命符。”

“只有惹上了凶魂的,才会随身佩戴这个东西。”

“虽然说跟你没关系,但沾上了总归不好。”

民二婶絮絮叨叨地说着,“虽说你还有青爷,但有些恩怨,青爷是不能插手的。”

青魇都不能插手的恩怨?

宋安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我该不该告诉民二婶?

我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声张的好。

从民二婶那离开,我决定去找宋安他们。

他们说要上山去,我想躲在暗处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在写生。

我一路追过去。

就在我快走过昨天见到的那间土胚房时,我停下了脚步。

从那个破败的院子里,升起了一些烟雾。

土胚房上还挂着锁,主人应该不在。

我想起了那捆被装在包里的香。

我蹑手蹑脚地躲在暗处,悄悄打量过去。

竟然真的是宋安他们。

他们四个人躲在院子的暗处,跪在地上,很虔诚的不知道跪拜着什么。

他们点燃了好多香,又烧了不少纸钱。

宋安这小子我了解,他一贯都是无神论者。

怎么会特意跑这么远的地方来烧香?

我心生狐疑。

等香烧完了,他们四个才站起来。

李林拍打着裤子上的灰,“这就没事了吧?”

“谁知道呢,都小心点。”

宋安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一点都不像是个孩子。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凝重的表情。

周国强也开了口:“还是先回去看看还做不做梦。”

“应该不会了吧。”李林大咧咧地说,“宋安不是说,求的这玩意有用么。”

宋安突然就爆发了。

他用力推了李林一下,像是要干架的节奏。

“别他妈这玩意儿这玩意儿的,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他妈嘴放干净点!”

李林拉下脸,反手推了一把宋安。

“我就说了怎么了,又不是我干的,这事儿你们谁没份?!”

“我!我没有!”

宋安看上去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他妈不知道你们想干那种混账事,早知道我死也不帮你们!”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

我心往下一沉,他们干了什么事?!

赵武缩手缩脚地站在一旁,周国强很镇定的上前分开他们。

“别打了,现在不是说谁有份谁没份的时候了,要是这事不解决,咱们谁都逃不了。”

周国强的话,让要干架的俩人停了下来。

“你俩要是再吵,让村里人听见,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看见宋安好像抹了把眼泪。

我心里急的要命,这孩子到底干什么了?

可是看他之前的表现,我敢肯定,我绝对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他们打扫干净原来的地方,就走出了院子。

等他们走远,我悄悄溜了进去。

找到他们刚才跪拜磕头的地方,我看到一捧土有些松动。

他们在这里埋了什么。

我扒开土,一尊石像露了出来。

石像不大,样子十分古怪。

看五官应该是按照人的样子雕刻的,但人不会长的这么难看这么狰狞。

我一看到这石像,就觉得阴气森森,说不出的不吉利。

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有说话声传来,我急忙用手机拍了两张,把石像埋了回去,就匆匆离开了。

回到洪杭一的老房子,我开始搜索那尊石像。

跟我想象的一样,网上搜不到。

我准备去问民二婶,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一个激灵。

我把最后一张图放大,果然没错!

石像的底部,露出了一截尾巴。

尽管只是一截尾巴,但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一条黑色的蛇。

是狞蛇咒!

我通体法寒。

宋安怎么会跟狞蛇咒扯上关系?

这石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这些问题杂乱到让我想不通。

但我现在只明白一个问题。

这件事跟狞蛇咒扯上了关系,我不能去问民二婶,不能再把其他人拉扯进来。

今天宋安他们很早就回来了。

看他们几个说说笑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刚起了争执。

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真的和好了,还是为了在我面前演戏。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一个我看不清五官的女人,脑门上汩汩地流着血。

她用白嫩的手指沾着鲜血,在墙上一边画着什么,一边低声呢喃着。

“一个死,两个死,三个死,都要死……”

“都要死的比我惨才行呐……”

“我不甘心,不甘心呐……”

我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豆花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血腥的气息。

豆花的味道提醒了我,这件事,跟那女人应该脱不了关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民二婶。

我假装不经意地跟她提起来。

“村里现在还是不方便进出啊,想喝碗豆花都没有。”

民二婶往炉灶里塞着柴火的手一顿。

她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本来应该是有的。”

“怎么?”

“按辈分,你还得叫她五婶婶。”

这跟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我抖了下,强迫让自己镇定着听下去。

“但她没嫁来几天,就死了。”

“她死的很惨。”

民二婶一边回忆着,一边看着天边,“要下雨了。”

果然,天阴了起来。

轰隆隆的雷声,和阴沉的天气,给民二婶要讲的事又增添了几分阴森感。

“她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又不知道。”

民二婶的话有些纠结,我实在不明白,什么叫知道,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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