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屋 > 其他小说 > 带着任务去修仙 > 第95章 来围观雷劫
  她上一世,幼年饥一顿饱一顿,因此有些营养不良,牙齿长得不好,硬度不高,吃硬物容易崩碎,因此很多东西她都不能吃。现在牙口好了,她很喜欢吃甜的,甜甜的味道仿佛能甜到心房,那是一种幸福的味道。

  “那爹、娘我先回去了!”

  拜别她家爹娘,白瑧忍着心中的小雀跃,匆匆回了她的院子。看着桌上一只尺长的匣子,顿时笑眯了眼,这么大一盒子,怕是有好几斤,够她吃好久的。

  这匣子通体莹白,只在右下角凸雕翠色的“如意斋”三字,比以前的看起来豪华了不少。

  白瑧掀开盒盖,就见盒中密密码着拇指大的蓝黄二色小方块,颜色看起来清爽宜人。

  白瑧捏起一块黄色的细细打量,外面这黄色的一层却是金属性的低阶符篆,这种低阶符篆不用灵气驱使,凡人也可以使用,具体效果白瑧猜测应是封印之用,茹姐姐考虑的越发全面了。

  揭开外面的符篆,里面是一块水蓝色的晶莹糖块,糖块中似有灵气氤氲流转,散发着缕缕水灵气。

  看起来就好吃,白瑧咽了咽口水,当下将糖块放入口中,砸吧了两下嘴,清甜之味弥漫口腔,轻轻咬上一口,才知道这里面是软糖,外皮薄脆,里面软糯清甜,水灵气温润和缓。

  就算是凡人吃上一颗也没有问题,只会觉得神清气爽,不过最多也就吃上一颗了,再多就虚不受补了。

  她又拿了一颗蓝色的,打开符篆,其中是一粒嫩绿色的糖果,青翠可爱,扔到口中,有一股草木特有的味道,清甜芬芳,白瑧差点咬了嘴唇,有一种吞掉舌头的冲动。

  白瑧一连吃了几颗才作罢,将匣子收入储物袋中,这才注意到,刚才剥开的糖纸此时已变成白色,想着糖纸打开一瞬间,那流转的光芒,白瑧思忖着,这外面这层符篆也不全是封印用的,金生水,水生木,想来符纸内的灵气已被糖果吸收了,当下将这几张纸也收了起来。

  开了院中的阵法,白瑧盘膝打坐,内视体内一圈,这段时间修为没有精进,体内的杂质倒是多了不少,虽说她已经克制尽量少吃杂质多的东西,但是体内难免留下些杂质。

  这两月一直忙着,也没有好好清理,这些杂质虽不比丹毒难清理,日积月累却也会影响修行,当下聚精会神的清理起杂质。

  心知门派的入门试练就安排在这几日,白瑧也没有打算一直呆在院中,花了两日时间将体内杂质清理一空,这才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

  一打开门就见她的门外悬着几张传音符,伸指点开其中一张,里面传来李泽的声音。

  “阿瑧,二十三日门派入门试炼,我们要去正初峰报到,出关给我回话!”

  白瑧掏出阴阳盘,看了看时间,二十三日就是明天,给李泽回了传音符,问他在何处,稍后便去找他。

  说来这修真界的计时与前世有些不同,他们用木、火、金、水、土来计时,水阳为一月、木阴为二月、木土为三月;木阳为四月、火阴为五月、火土为六月……时间亦是如此划分,这还是白瑧根据温度变化,花了两年时间总结出来的。

  后来白瑧偶然知道到,凡人界是用春夏秋冬四季12个月来计时的,这才托李泽搞来了凡人界计时方法,并大胆的用了。

  李泽发现白瑧更习惯每月几号几号的叫,与她说日期时也按她习惯的方法来,就如时辰的叫法,不过二人此时也想不到,就是这个习惯给她带来了些许麻烦。

  又点开一张,是符阵峰的祁师姐,让她入门试练时好好表现。

  胡菲菲的传音符也是差不多的内容,还问她准备得如何,分享了她自己当年的经验,末了说了她已经请她师父炼香。

  让白瑧惊奇的是,冷冰冰的大师兄沈天光也给他发了传音符,告诉她妙清真君会在拜师之前赶回来。还说了,她是师弟妹中唯一一个没有结丹的了,让她不要丢师父的脸。

  白瑧挑挑眉,这可真不像杀手脸师兄的风格。不过看来初玉师兄已经结丹了,听雨楼的几个小哥们是白跑一趟了。

  白瑧一一回了传音符,踏出院门招来一名杂役弟子,询问之下,知晓她爹娘正看护着杨芷兰和白源二人梳理经脉也没去打扰。

  想起她许久没看大白了,就抬脚往灵兽院去。

  他们一家三口都没有灵兽,灵兽院就成了灵鹤大白的地盘。

  今日,大白在山下捕完鱼,正在院中悠闲的踱步消食。

  如今的它可比灵兽院的院门高多了,不时去山下湖中玩耍,连带着捉鱼吃虾,日子过得轻松惬意,除了原来天天粘着它的小姑娘如今不来找它玩之外,它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听见有人的脚步声靠近,无聊的大白转过头,想看看是哪个来了这里,待它看到来人时,圆溜溜的黑豆眼就是一亮,向着来人引吭清唳。

  白瑧往鹤鸣的方向一看,就见大白从墙后探出洁白优美的长颈,对它挥了挥手。

  “大白!”

  大白仰着修长的脖颈欢快地叫了几声,之后便缩回脖子,白瑧看着空空的墙头,加快了脚步,还没走到院门,就见一团洁白的物什冲到她面前。

  定睛一看,是一只不到一米高的灵鹤。

  白瑧看着这只莽撞的小灵鹤,心下诧异,灵兽院什么时候又多了只灵鹤,莫不是大白的孩子?

  当下侧身让那灵鹤先过,却感觉袖子一紧,回头看去,就那白鹤已经放开她的衣袖,一双黑溜溜的圆眼湿漉漉的望着她,白瑧被它这委屈的模样望得摸不着头脑。

  这白鹤用它修长的脖颈蹭了蹭她的胳膊,然后抬头清鸣,白瑧听着熟悉的叫声,看向它脖颈上晃悠的鹤牌,一时有些难以相信,这竟然是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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