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屋 > 穿越小说 > 重生之暴富毒医 > 第38章 见不得人的关系
  苏沐言注意到了萧淳的目光,但她决定不予理会——已经拒绝过的人,再相处起来,总是很尴尬的。
  然而,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另一个被拒绝过的人不知好歹地上来攀谈:“沐言,还记得我吗?”
  居然是严凛的声音!
  苏沐言一个激灵,连忙跟他拉开距离:“我与严公子并不是很熟,还请公子对我尊重一点,叫我沐言姑娘。”
  “何必如此生分?”严凛笑道,不过还是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往苏馨那边一指,说道:“沐言姑娘,看看你堂姐,她正要勾引那个萧淳老爷当金龟婿呢。我刚离开她,她就如此春心萌动,真是叫人伤心呐!”
  这人怎么能做到如此无耻的?在和她的婚约期间,他和她的堂姐搞在一起,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她唠家常?
  苏沐言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谈天说地,去找别家女子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怎么,心情不好?”严凛仿佛听不出她的厌恶,仍然死乞白赖地站在她身边不走,“是不是因为文雍王走了,不要你了,所以你不高兴?”
  ——他原本对苏沐言已经死心,但又在前些日子听说文雍王走了,并且没有带上苏沐言,便在心里猜测,文雍王或许不要她了,那自己的机会不就又来了?
  想来也是,文雍王那等人物,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上一个地位和他天差地别的医女呢?严凛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又听说苏沐言将在赏花宴做客,于是给自己也弄到了一张请柬。
  “谁说他不要我了?”为了摆脱严凛的骚扰,苏沐言说起谎话脸不红心不跳,“我们感情可好了,他暂时离开是因为有要事,任务凶险,所以才不带我去。”
  严凛的声音听上去并不信服:“哦?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本来就没必要骗你。”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严凛百思不得其解,“我听京城的人说,文雍王深不可测,冷心绝情,实非良人。那些女子们先是被他的权势地位吸引,争着抢着要嫁给他,但一与他见面就立刻退缩了,她们还是要命的!”
  文雍王在京城还有这样的名声,苏沐言倒是没想到。她津津有味地听完,回答道:“首先,你哪里都不如他,起码长相上就不如。”
  严凛立刻垮下脸,对这个论述还不怎么信服。
  苍天啊,为什么他如此普通,却还能够如此自信?
  “还有,我与那些女子恰好相反,我就觉得文雍王性格不错。”苏沐言坦坦荡荡地说。
  当谢寒松吩咐保护苏沐言的暗卫贴近两人身边时,正好听到这句话,他一呆,差点打翻手中的糕点:是他耳朵有毛病,还是苏沐言精神出了问题,居然会有人觉得殿下“性格好”?
  那尊修罗神除了在国主面前放松一点以外,在其他时候,整个人都如同一个巨大的冰块,或者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气场强大,光是一个睥睨就能让人腿软到跪下。
  居然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冰块寒潭“性格好”?!
  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暗卫清霰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听她继续说:“你还是死心的好,我对文雍王殿下一片真心,天地可鉴,风月为证,我们的感情,不是你可以介入的!”
  清霰闻言,吃了一惊,心想,怪不得文雍王殿下要自己保卫这位苏沐言小姐,原来她和殿下还有这么一层见不得人的关系哪!
  也怪不得她觉得殿下“性格好”,有句话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就算她觉得殿下温柔可亲,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想起同僚们前几天传回的信,说不知为何,殿下在漠北边境心情很不好,本来他行军就不眠不休,这下打叛军的气氛更加肃杀。
  气氛压抑,环境沉闷,然而他们也不敢抱怨,一帮习武的大老爷们只能在信纸上鬼哭狼嚎。
  清霰忽然想到,殿下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苏沐言没有在身边?
  他虽然没有与女子花前月下过,但他看过话本子,好歹知道佳人不在身畔时,那郎君势必浑身不舒坦。
  为了解救水火之中的同僚,为了让独居在外的殿下心情变好,清霰义无反顾地回到窝点,提起了笔。
  ······
  带着信笺的飞鹰飞至漠北边境的军营时,谢寒松正在与属下们商议围攻叛军的计划。
  这几日不眠不休,谢寒松眸中血丝已经无可掩饰,然而无论副官如何用尽手段让他浅眠一觉,他也不肯。
  先国主就是因为在行军中睡了一觉,耽误了战机而被敌军偷袭,从而过世的。这一点也成为了谢寒松的心疾,所以他领兵作战时,只有速战速决、大获全胜之后,才能安然地合上双眼。
  “此役艰难凶险,万望各位竭尽全力,我自当不死不休。”谢寒松抚着八阵图说道,“若是计划成功,叛军归顺,各位都当有赏;但若有临阵叛逃者,杀无赦!不救友军者,杀无赦!不从军令者,杀无赦!”
  他这一番话语气凌厉,眉宇间尽是杀伐之气,一瞬间,没有将士胆敢和他对视,只敢低头应声道:“属下遵命!”
  在这一片浓稠到快要闷死人的气氛里,营外忽然传来一声鸟叫,显示着有来信到了。
  估计是殿下从哪出得来的情报,众位将士们想着,不知情报是喜是悲,迫于谢寒松逼人的气势,他们依旧低头肃立在原地。
  就在一片让人紧张到快要呕吐的空气中,那个一向不苟言笑、神色冰冷、杀伐果断的文雍王殿下,看着展开后皱巴巴的信纸,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听见响动后,底下低着头的将士开始小声交头接耳:“是谁!是谁笑了一声!”
  “谁笑了?在文雍王殿下的营帐里还敢笑,我敬他一句壮士!”
  “谁啊,不要命了吗,什么时候笑不好,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笑!”
  “找死啊!”
  “不是,你们不觉得······那是殿下本人在笑吗?”
  众人的动作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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