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萌妹程莺滚了，被谭歆拎着耳朵，拖回了她自己的办公位。
花痴病很重，毛线的歌迷粉丝，昨天才第一次听了苏小土的歌，相对于云音两首歌曲来说，这丫头更看重颜值。
必须先拴起来，免得吓跑了一号。
……
“见笑了，这丫头脑袋不太好使。”谭歆返回后，微微歉意言道。
苏尘笑了笑，表示不打紧，么事。
轻出一口气，谭歆耸肩怅然，“你也看到了，我这场地不大不小，一楼是办公接待区，没几个人，小活打杂。”
“二楼有三个房间，一个练嗓练音乐，一个练练演艺表演，第三个是综合间，开会、研讨、休息等等都可以。”
“最后的三楼，外侧是洗漱卫生间，里侧是我和程丫头的卧室。”
苏尘没有说话，谭歆停顿后再道：“严格来说，我这只算是个小工作室，眼下我手头还签约着有三个人，两个演艺一个声乐，都在外面正接着活。”
“你如果能进来，想抛头露面也成，或者窝在幕后搞创作也行。”
“怎么样，我说的够坦诚吧。”
苏尘点点头，疑惑道：“我看你这搞的也算有模有样，一个自由经纪人连场地都有，之前应该不止这点人吧。”
听到询问这个，谭歆犹豫片刻，无奈点头，“我之前有个合伙人，因为一些矛盾带走了一大半人手，跳槽了。”
“人往高处走！我这毕竟庙小，为了自身的未来发展，很正常。”
呼，苏尘更好奇了，“你这当老板的，就这么让人掏空了家底？”
尴尬笑了笑，谭歆有些唏嘘，“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之前跑外联渠道合作的都是另一位，我除了这个场地可以说没有其它优势，就这么被抄了。”
“我这次去沪上的好歌曲试音会，也是去看看能不能捡漏一两个有点才华的唱作人，起码让场地最后留下的三位艺人安点心，不然，就彻底空了。”
“是不是很惨，之前没想到吧。”
……
沉吟了片刻，苏尘再问：“他们三人正接着什么活，收入多少。”
“声乐的在跟一个表演团去城镇或者乡下唱歌去了；两个演艺的，正在某个剧组跑着龙套，不重要的小角色。”
“虽然都赚的不多，但一个月下来勉勉强强也能有一两万收入。”
苏尘点点头，“抽成比例多少？”
谭歆咬了咬牙，“你如果能来，我全力去给你拉单子，只抽15%！”
“大公司不说，就是一些小公司至少也会抽成在35%以上，就像你此前两首歌曲MV合作的君鸿，起步35%。”
“你既然能跟我坐在这里商讨经纪约问题，就代表对去大公司的意愿不是很强烈，最起码不想签署卖身契。”
苏尘不可置否，端起茶杯轻抿。
谭歆见状，深呼吸一口气，“好歌曲你参赛盲选，播出后名气肯定能大涨一波，但再有创作名气，任何公司也都不可能给到你自由约，这是共识。”
“不想签卖身契，要不依旧自由独立，要不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好歌曲之后，如果你没有跟君鸿或者哪家公司签约，届时其它公司也会蜂拥而至；但如果全部拒绝，相信我，你的的独立自由会很难走，十分难。”
话落，谭歆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喉，展颜再道：“你如果自己写歌出歌，不会再有哪家公司找你合作MV，间接免费帮你做渠道推广，助长你名气。”
“这时候，你只能自己找人做，自己花钱做推广营销！即便你歌再好听，一旦热搜或什么的，就会联系让你交钱；不交钱，分分钟给你限流，扯搜。”
听言这个，苏尘微微一挑眉头。
这一方面他不太清楚，不过如今互联网智能时代，想要曝光度，不花钱几乎不可能；就像前世，有人花钱买热搜，也有人花钱撤热搜，平台两头通吃。
娱乐公司做的是商业，唯有有利可图，才会间接性帮你，带你同飞。
没有免费午餐，就像君鸿有新人出道需求，两首歌曲的MV正好能符合，所以只能带上一起飞，并不是心甘情愿。
要不是‘老婆’‘结婚’这两首原创歌曲确实好听能火，鬼才愿意。
不然，怎么其它扑街歌曲就没有碰上这种好事，说白了还是看实力。
最牢靠的合作关系，永远是利益。
……
“怎么，不相信？”
苏尘摇了摇头，“相信一半。”
谭歆不可置否的笑笑，“我知道，你今天也没打算签什么经纪约，只是过来探探底，好看看自己有多少选择。”
“苏小土，这个世上看似选择有很多，但其实就只有那么一两条。”
“要不签订正式大小公司，要不自己搞工作室，要不走独立自由。”
“你一个搞创作的，如果亲手管理工作室，还有精力创作吗？而独立自由，听我一句劝，没有钱，你玩不了。”
“不砸钱把渠道贯通，花钱做推广，你的任何独立唱作都卖不动。”
“这年头，流量就是金钱，流量就是生命，不花钱，就挣不到钱。”
目光紧盯对面，谭歆摇头感叹。
“如果你想赚钱，路子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卖歌，只要别人能把歌曲唱火，接二连三的火，才能真正起飞。”
“你的最大财富不是你长得有多帅，也不是你的声唱功底，而是你的创作力，只要歌好，推广到位，就能火。”
“当然，你也可以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但要小心，是否遇人不淑。”
“免得最后，跟我一样下场。”
听到这话，苏尘没有忍住，轻笑着说道：“看来你对合伙人的出走，或者背叛很是铭记在心，这一下很痛吧。”
闻声，谭歆咬牙切齿顿道：“痛到了骨髓里，枉我那么全心信任。”
“咳咳，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谭歆轻挑眉头，冷哼：“女的！”
“违约赔偿给了么？”
这话，让谭歆直接青筋突突跳，声音骤冷，“没给！正在打官司。”
苏尘身躯轻轻一颤，“你是挖了她祖坟，还是抢了人家男朋友，闺蜜合伙人直接演变成反目仇人，真够绝的。”
“诶，不会真撬了人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