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屋 > 其他小说 > 医妃在上秦雪歌宇文霖 > 第七百零一章 圣上,不可外出啊!
对于宇文瑾,宇文霖越发觉得惭愧,毕竟他带给他的都是伤害和责骂,现在想来,那日祭天大典,他神色倦怠,也是很明显的。

只是,当时的宇文霖被愤怒迷了心窍,故意地去忽视了这些。此刻心中五味陈杂,对于秦雪歌,对于宇文瑾,他又都做了些什么?

终还是走进了凤鸾宫,这个动作就好似宇文霖决心面对从前的错失一般,看到凤鸾宫中的陈设依旧,唯独人却不在,顿时徒增了几分悲凉。

环顾四周,眼眸定在那个曾经翻云覆雨的床榻上,宇文霖对于那日的记忆涌上心头,五指迅速聚拢,青筋暴起,用力锤击了一下桌案,愤然地觉得那日的自己宛若衣冠禽兽。

秦雪歌是何等高雅的女子,焉然能够经历这等折辱,宇文霖的负罪感越发严重。

良久后,宇文霖离开了凤鸾宫,吩咐宫人要将日日清扫凤鸾宫,保证一如往昔,便疾步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当晚彻夜难眠,思绪万千,宇文霖始终心神难安,一个问题任他如何睿智暂时也得不到一个确切肯定的答案。

抓走宇文瑾的到底是谁?如此精密的计划,竟让殷予和秦雪歌都找不到破绽?究竟会是谁?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胆敢抓走我南庆的太子,胆大妄为至此,到底想做什么?

南庆国土疆域辽阔,觊觎之人实在是太多,北魏厉云尉,漠北大汗北宫横,都是可疑之人,除此之外,还有在逃的厉寒先,以及其他虎视眈眈的小部落,也都在怀疑对象之内。

根据势力和目的推敲,宇文霖目前最怀疑的就是厉云尉,毕竟北魏现下与南庆关系最为紧张。但深入地去想,宇文霖觉得厉云尉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爱慕秦雪歌,许久来都念念不忘,他不会忍心见到秦雪歌伤心落泪。

可这不代表他北魏的朝臣不会这样做,就好比上次来谈判的黄宋元,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打着为北魏好的旗号,却言语中挑衅南庆,也不知道厉云尉是怎么教导手下人的。

倘若换地而处,宇文霖是不会容忍这种人继续祸害朝政的,因其根本就心口不一。

除此之外,宇文霖最怀疑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喜欢背后操纵的漠北大汗北宫横,他为人阴毒,奸计颇多,从前也派出过细作潜伏南庆,可见其野心勃勃。

对南庆这块宝地,也很想分一杯羹,但只要有他宇文霖一日,就不会容忍这等事情发生。

至于旁的人,宇文霖暂时没有多加考虑,按照目前的实力,想来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宇文霖亲自回信要求殷予,注意排查可疑人等,切勿让秦雪歌心急惹上是非。

殷予收到书信后,在保护秦雪歌的事情上更加尽心了,这几日他亲眼看着秦雪歌从气愤到无助,再从无助到伤心的全部状态,仿佛可以体会到失去亲子的无边痛苦。

就眼下而言,殷予仍是孤家寡人,尚未成家也无心悦之人,往往总是无法设身处地地思考为人父之后的生活。但如今日日见着秦雪额憔悴苍白的脸,殷予似乎也能体会到几分,再看向宇文霖亲笔的书信,寥寥数字中透着关切。

日复一日,秦雪歌虽寻得细微末节,却依旧对宇文瑾的下落没有一丝头绪,无奈下她决定求助晴雪山,让梨悦和沐云麓也帮忙收集情报,看是否有线索。

远在晴雪山的梨悦看到秦雪歌所写的书信后,先是震惊,其次立即安排人去寻找打听。晴雪山之人大多都是医者,一向仁心仁德,所以善缘极好,在找人方面未必没有建树。

漠北王宫中,北宫横接连失去两位妃嫔,不堪寂寞的他又纳了新妃子。对方名唤雅心,是大臣进献上来的,她的容貌不及从前的紫荆清秀,也不如百合美艳,不过也是盛宠不断的。

她容貌仅是娟好,胜在那弱柳扶风的身段,加之她擅长跳舞,翩翩舞姿摄人心魂,短短半月便从小小夫人成为雅嫔,一时风光大好。

北宫横揽着雅心绵软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触感让他心醉神迷,此时有心腹过来找北宫横,北宫横神色骤然恢复如常,对着雅心道:“你先下去,本王晚点会召见你。”

“是,王上。”雅心带着娇媚的笑走了出去。

心腹递过书信给北宫横,北宫横打开一眼,上面清晰地写着几行字。北宫横看完后,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说:“没想到之前打探晴雪山一事,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过去秦雪歌为救梨悦出宫去晴雪山,北宫横试图半路掳走她,结果因其临时改变路线而失败,自此北宫横便让人在晴雪山多加留意。

还望着静待时机,不曾想天助我也,竟这么快就有了机会,北宫横自然是高兴的。眼下得知秦雪歌在不辞艰辛地寻找宇文瑾,北宫横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让人去准备一下,告诉秦雪歌,她儿子在漠北。”北宫横说。

“是。”心腹急忙退出去,完成北宫横的指令。

三日后,在客栈休息的秦雪歌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上面说是宇文瑾目前被困于漠北。秦雪歌与北宫横是打过几次交道的,他的狠厉无情非常人可以承受,秦雪歌没有犹豫地决定去漠北找孩子。

即便是龙潭虎穴,秦雪歌也愿意去冒一次险,那是她唯一的孩子,很有可能是此生唯一的孩子,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每当想到宇文瑾啼哭喊叫的模样,秦雪歌的心就揪在了一起,心疼难受。她的这个孩子,从出生起,就经历过很多烦扰,总想着让他安然度日,却每次带给他的都是艰难险阻。

他目前仍然是南庆的未来储君,这样荣耀的身份对他而言,是沉重的枷锁是无尽的负累,这都会让他无法自主自立地生活,永远活在别人关注的目光下,处处接受别人和朝臣的判定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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