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看着他俩一时间谁也不让谁的样子,常安突然感觉到自己心口窝里一阵发慌。两眼一黑,人像不

受自己控制一样。只听见扑通一声,常安倒了下去。

"啊——"两个人霎时间傻了眼,常欣吓得大叫起来。

"你是不是傻,这是心脏病犯了,赶紧送医院啊!"看着常欣鬼哭狼嚎的样子。常兴伟再一次止不住的嫌

弃起来。

"送医院!送医院!"常欣赶紧跑出去,叫了几个人。几个人齐心协力一起把常安送到了医院。

言心住院的事情很快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严建华接到消息以后电话,慌张张的跑到医院。

自己的妹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当哥哥的怎么能坐视不管呢,看着言心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旁边的明

奕盛愁得焦头烂额,脸上的愁容,如同乌云密布,像是一夜白头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严建华,显然是不高兴了。朝着明奕盛问道,这两个人这是好了几天,又发生

这么一档子事。看着明奕盛抱着脑袋的样子。严建华,仿佛更烦了。朝着他大声的吼道:"你说我这到底

是什么一回事!我妹妹都住院了我这个当哥哥的,现在才知道!"

"你问她!"明奕盛指着呆坐在一旁的双以柳。

言建便朝着双以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呜呜呜……"还没等说话双以柳自己就抱着脑袋哭了起来:"都怪我,都怪我当时没有照顾好言心!"看着

双以柳也是不住的自责着,严建华便径直的走出了病房门。

"医生,您说我妹妹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严建华坐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朝着他问着。

"看看这几天怎么样了……如果恢复的好的话就能够起来,如果恢复不好的话。十有八九就一辈子瘫在床

上了……"医生也很惋惜地看着他,摇摇头,仿佛在说自己也是没办法。

言建华的心情仿佛石落大海一般平静,只不过这种平静,就仿佛人死后一样平静。

"……医生我不相信,真是你说的这样的话,我妹妹这一辈子就完了!"严建华看着医生恳求他道。

医生仿佛想起什么了一样朝着严建华说道:"不过这个也不是不全无办法的。"

"嗯!这话怎么说?"严建华一看言心的病有眉目,便拉着医生恳求的问道:"医生你只要说出什么办法,

不管多少钱,多大的财力我们都能出得起!"看着医生那个皱着眉头的样子,言建华的内心仿佛也被什么

东西紧紧抓了一把似的。

"我认识一个人她叫巧蕊。"医生顿了顿,看着言建华继续说道:"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但是她认识的一

个国外朋友知道怎么解决这种病!"

看见医生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言建华的内心仿佛寒冷的冬天,突然出现了太阳一样,原本冷却的内心

一下子捂热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言建华看着医生。

这个医生也是一脸的愁容,因为他知道巧蕊这个人平时很不好打交道,但是看着言建华一脸真诚的样子

,自己又不忍心拒绝。于是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要不然的话,你去她家找她吧,兴许在家里好说话呢!

"医生看着言建华,这样说道。

得到医生指点的言建华千恩万谢的朝着医生鞠躬。

知道了她家在那以后,言建华便直接走上门去。

巧蕊的家就在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上,不过,走进小区的门在一片红花绿树的隐蔽下却丝毫没有外面那么

喧嚣。停下车,在四处打量了一翻。下了车,转身走向大门。

"砰砰砰!"言建华乘着电梯直接到了五楼。

"谁呀?"门里面的电话传来个女声。

"我是来找巧蕊医生的,请问她在家吗?"毕竟是去人家家里求人家,言建华对着外面的猫眼小心翼翼的

说着。

"吱呀——"门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黄色毛衣的女性。

"你好!请问你是?"巧蕊看着面前陌生的男子,非常官方的问着。

"奥,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能进去说吗?"言建华还是摆出一副低姿态。

嗯?巧蕊看着他,感觉眼前的男子有点不速之客的样子。

"就在这说吧,你有什么事情。"巧蕊上下打量了一番。

言建华说出了实情,巧蕊一听,不知一声笑出了声,"你说的这些我压根就不知道。"

凌沛春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来看望言心,轻轻的推开言心病房的房门,便看到了言建华在细心照料着言

心。

“你来了。”言建华听到动静停下帮言心擦脸的动作,看向门口,见来人是凌沛春,便微微一笑。

“嗯,我来看看言心怎样了。”站在门口的凌沛春朝言建华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言心现在怎样了?”凌沛春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言心,心里难受得有些压抑。

“医生说醒来的机率不大,也就是说,言心可能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言建华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

尽是难过的神情。

言建华的这话一出,凌沛春默默的低下了头,眼眶渐渐的开始红润。言建华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凌沛春

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轻声的叹息一声,洗了洗毛巾又继续帮言心擦着脸。本就压抑的氛围现在更加的压

抑,气氛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

“我来吧。”凌沛春胡乱的抹了一把小脸,走到言建华的身边小声的说到。

“嗯。”言建华抬头看了一眼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站了起来,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她。凌沛春双

手接过毛巾,坐在病床边小心翼翼的帮言心擦着脸以及言心的四肢。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出国呢?美国不是很多医学专家吗?说不定他们可以治好言心呢?”凌沛春边帮

言心擦着脸边问到。

“也不是已经别无他法了,而是能帮上忙的也许不会愿意帮言心。”言建华无奈的摇头说到。天知道他

是有多崩溃,可是无奈他是男人,无法像女士一样遇到事情就用哭来发泄心里的压抑。

“什么意思?你知道有人可以治好言心?”凌沛春讶异的看着言建华,眼里充满了期待,她希望言建华

说的会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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