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屋 > 其他小说 > 京门冠宠袁紫萱上官尘 > 第四百七十章:是否撞了腹部?
广王妃神情一震,常王妃脸色也更加难看。

“你觉得呢?然后广王妃看着袁紫萱,“不至于吧?”

“我觉得”袁紫萱心里是偏向端王妃的。

常王妃说,她幻觉所见的,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有人推了她一下。

抑郁症的幻觉,其实大部分在于幻听幻视,而不是在于感知。

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这是她感知到的,而不是她幻觉所听所见的。

她对这一个推动记得十分清晰,就证明或许有人真的从背后推了她一把。

“你也觉得是有人推?”广王妃见她突然不说了,骇然地问道。

“嗯,我赞成端王妃的说法。”袁紫萱点了一下头。

广王妃和常王妃对视一眼,无比震惊,端王妃微微挑眉,神色淡淡,看吧,总该相信了吧。

袁紫萱看着常王妃,“我能去看一下那个阁楼吗?”

常王妃脸色越发苍白,“可以,但晋王妃要小心。”

她叫了一名侍女进来,带袁紫萱去花园鼓楼那边看看。

三位王妃都去,阿蓉和阿三自然跟着。

花园鼓楼不算高,看起来顶多是两丈高,算是一层楼多的高度。

花园鼓楼是一个休息的阁楼,南北两面是砌墙围了起来,东面和西面是立了两根大圆柱,支撑起二楼。

楼梯是从里头上的,有帐幔掩映,木制楼梯很坚固厚重,走的时候没有发出唧唧声。

上了二楼,用现代的建筑结构看,二楼更像是一个阳台,能坐着欣赏外头的景色。

栏杆很低,人站在边上,是比较危险的。

阳台中间有一张八仙桌,摆放了几张椅子。

袁紫萱的手,放在了对着阳台的那一张椅子扶手,这张椅子,歪了。

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十分整齐,唯独这张椅子,歪了。

像是有人撞了一下,把椅子撞歪,但是急于离开,所以没有扶正。

袁紫萱忽然问广王妃,“听说,知画昨晚动了胎气,是不是摔着了?”

“不知道。”广王妃恨恨地道。

袁紫萱微笑,“她怀着常王的孩子,动了胎气,我们不妨前往探望一下。”

“你还想去探望她?”广王妃瞪大眼睛,“我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我才不去。”

“去吧,以后兴许就是一家人了。”端王妃在旁边道,一家人三个字,说得语气很重,倒像是讽刺。

袁紫萱看了端王妃一眼,第一次发现,她和端王妃有那么一两分的心意相通。

“你们要去就去,我是不想去的。”广王妃没好气地道。

袁紫萱拍着她的肩膀,“二嫂,别把自己的情绪带入里头,会迷惑了你的视线。”

广王妃看着她,似懂非懂。

阿蓉扶着袁紫萱走了下去。

跟侍女说要去探望知画。

侍女很吃惊,但是,眼前三位都是主子,也只能听吩咐。

知画住的院子叫画阁,很有温馨气氛的名字。

进了院子里,便觉得一种贵气扑面而来。

这贵气彰显在屋中的一桌一椅一凳上,名贵的木料制造,崭新的。

就连一张搁脚的矮几,都用了上好的红木。

小厅里一扇玉屏风,雕刻精美,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

屋中连小厅都生着暖炉,烧的是上好银丝炭,进了屋中,便顿觉整个人暖和不已,这大夏天的常王到是细心,不允许产生一丝寒气。

画阁里头,伺候的人大概有十几个,比王妃的屋中足足多了一倍人不止。

袁紫萱等人进去,便有人马上入内禀报。

“慢着,姨娘动了胎气,不必叫她出来接见,我们进去就行。”袁紫萱阻止。

有一名婆子道:“王妃,知画是夫人不是姨娘。”

广王妃冷冷一笑,“夫人?什么时候纳为夫人了?不过,夫人和姨娘有什么鬼分别吗?连个侧妃都不算的。这老三也真是的,纳妾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嫂子我商量商量。”

那婆子长了一对三角眼,听了广王妃的话,她也不敢太放肆,只是道:“王爷许是觉得这是和知画夫人的事情,不必叫外人知道。”

广王妃气得要打人,“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

“广王妃生气什么?”端王妃淡淡地阻止,“她说得也对,那知画夫人也好,姨娘也好,到底只是外人,非我皇室人,何必在一个称呼上计较。”

婆子抬头瞧了端王妃一眼,见端王妃脸色苍白却自有一股冷锐的威严,顿时不敢做声,真是一物降一物,猛鬼怕恶人啊。

婆子再看了袁紫萱一眼,

见她怀着身孕,贵气中可见温润,便知道是晋王妃了,想着这位怀着身孕的人到是个好相处的。

“晋王妃,知画夫人身子有些虚弱,请王妃娘娘们体恤。”

殊不知,袁紫萱却冷笑一声,“我体恤她什么?一个外人罢了。”

婆子一怔,见袁紫萱面容冷漠,便也不敢再说,领着三人进去。

知画已经起床,盈盈地站在床边施礼,“知画参见王妃娘娘。”

袁紫萱见她长发垂下,小腹还不见隆起,脚上穿着白色的寝鞋,宽松的衣裳罩住身体,更显得柔弱。

袁紫萱对她的印象是真的很深刻。

当日在广王府,她就是作为袖手旁观的一员。

其实也不怪她,那时候,但凡有点安全意识的人都会躲起来。

但袁紫萱清楚地记得,那日她被掳走的时候,分明看到知画眼底的冷漠。

甚至隐隐的幸灾乐祸。

就冲这点,袁紫萱对知画这个人,人品有所保留。

袁紫萱等人坐下。

看着知画继续站立着,保持行礼的姿势,袁紫萱道:“你坐吧。”

知画便在床前坐了下来,道了一声谢。

她坐在那里,仿佛毫无存在感,静静地,柔弱地,垂下了眸子。

袁紫萱问道:“听说,你昨晚动了胎气,但如今看你的气色还好。”

知画抬起眸子,轻声道:“回晋王妃的话,知画如今已经无恙了。”

“怎么动的胎气?”袁紫萱问道。

知画扯了扯嘴角,想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是失败的,很僵硬。

“走路不仔细,摔了一下,叫王妃担心了。”

袁紫萱道:“我不担心你,能否给我看看你的腹部?”

“什么?”知画抬起头,神情有些怔愣。

“我想知道你是否撞了腹部。”袁紫萱重复一遍。

“是与不是又如何?”知画有些难堪,“王妃你这是在羞辱妾身。”

袁紫萱看着她,“常王妃被人推下阁楼,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凶手,你给我看一下,如果不是你,我给你赔罪道歉。”

“王妃这样做不合适吧?”知画脸色大变,气得发怔。

“您是得有证据才可前来查证,如今您空口白牙便说妾身推了王妃下楼,还要来查验妾身的腹部,有这么欺负人的吗?这里是常王府,不是京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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