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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还有多少风流债

一群富商拥蹙着左震渊,斛影交错,倒映着人们复杂的面具。

红绡对浓烈的香水味反胃,便找了个临窗的位置静坐。正出神时,有人在背后叫她的名字,恍若幻听。

明亮的光淡化了他身上的酒气,脸上挂着憨实的笑容。

“红绡,你不是回老家了吗?”赵劲快步走到她面前,毫不掩饰内心的惊喜。

无论他是叙旧,还是打招呼,红绡都不太想跟这位老实人有任何纠缠。

当初找上赵劲,纯粹是出于对付唐立宵。但以赵劲的道行,远不是唐立宵的对手。

短暂的相处,发现他简直是花花世界里的一股清流。

红绡以要回家结婚为由离开,他竟然也信了,还倒给她两千当路费,弄得红绡心里满满负罪感。

“是啊赵公子,我已经结婚了。”红绡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十分显眼,这下,他总会自觉离开了吧。

赵劲一瞬神伤,“红绡,你能像以前一样叫我阿劲吗?”

...

“但是,我先生可能不喜欢。”红绡撩发至耳后,微微偏首,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赵劲以为他们之间至少可以做朋友,看她这么在乎她丈夫的想法,便问她丈夫是谁。

红绡红唇微弯,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身后。

强大的阴影笼罩过来,没有风,赵劲却觉得后脊蹿凉气。

“左、左总?”赵劲脸上的惊愕久久难以平息。

左震渊步伐稳健,明明暗暗的光从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闪过,交织成一道冷然,眸底深邃。

他握了下红绡的手,把自己的大衣脱下,将她拢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受宠若惊的小脸。

“不准脱。”他低沉的尾音,令人不敢抗拒。

红绡心想:丑就丑吧,总好过惹金主生气。

“赵公子,这就是我先生。”她眉眼含笑,像只温顺的猫儿倚在他怀里。

左震渊才看见赵劲似的,微微眯眸。

隔空都能感觉到赵劲瞬间紧张,像挺直的树干,有些僵硬。

赵劲是后起之秀,赵氏继承人之一,但在左震渊面前仍显稚嫩。支吾着嘴,寒暄了几句。

左震渊说走,正遂了红绡的心意。她也达到了目的,没必要继续欺负老实人。

只是赵劲回头那眼神,像小狼崽似的可怜巴巴,被晾晒在一边。

红绡负罪感更重了,上车后,长长舒了口气。

左震渊听到这声细微的叹,眸光逐渐消沉如墨。

他低首,时重时轻的啃咬她的颈部,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那处细微的经络,淡淡的酒气在她鼻息间萦绕。她紧紧抓住他的衣领,皱成一团。

“你跟赵劲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他也像你的亲哥哥。”

他的脸近在眼前,她跟着他呼吸的节奏喘息着,搅乱了所有思绪。

想随便糊弄过去,一个借口也想不起来。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趁他出差那段时间,跟赵劲勾搭上,下场...

可那段时间,他们又没确定关系,她凭什么把宝全押在他什么,像个痴女一样等他回来。

即便如此,一种本能的惧怕从骨子里钻出来。

她道:“你还是自己去查吧,这样你才安心。反正你天天让老李给我当司机,监视我。”

前座的老李惶恐,连连摆手:“陆小姐,我没有监视你呀!先生只是担心你安全,你千万别误会先生。”

“你出去。”左震渊松了领口,老李立即下车,守在不远处。

“别跟我绕。”

他伸手捏了捏鲜红的唇瓣,火苗蹿在他眉间,淡化了那层薄冰。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却一定要她说出个黑白来。

还好他没有暴力倾向,如果动手,早流产几百回了。

呸呸呸,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他算是我的前男友吧,唉你别激动!”红绡马上按住他的肩,跨坐在他腿上,丝丝柔顺的长发与他利落的短发勾连住。

“那时候,我只是想让他帮我报仇,这种关系维持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句句属实!”

她三指冲天,就差发毒誓了。

“他碰你了?”

碰的界线很模糊,牵手、接吻、上床。但无论哪种都会踩到他的雷点。

红绡眼神恳切,说没有,“赵劲很老实,我不同意,他连手都不敢牵。”

这是赵劲,若换做别的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左震渊眉目深沉的看着她良久,手掌缓慢的抚摸着她细长的脖子。一声冷笑,哽在喉结上。

“你在外面还有多少风流债?”

红绡攀着他的肩,媚态道:“哪有什么风流债,小女子就跟过大爷你一个男人。”

左震渊大掌在翘臀上啪啪两下,重重吻在她唇角,齿间含糊不清的说:“不让做,还故意勾老子。”

这事被宋毓芙知道了,差点喷奶,笑的前仰后翻。

红绡淡淡翻白眼,问笑点何在?

“我还从没见过你栽跟头,反正以前,都是你让别人吃亏。不过,像左震渊这种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大爷,吃软不吃硬,所以你们这样也挺好。”宋毓芙为她鼓着小掌。

红绡笑笑,“维稳而已!我的身家性命全在他手里,只能顺着他来。他养小秘,我也权当不知道。”

宋毓芙搁下杯子,脚一蹬,椅子滑到红绡身边。“你怎么知道他养小秘?”

红绡说不仅知道,她们还见面了,小秘还反过来提醒自己要温和包容。

宋毓芙撸起袖子,“这小婊子口气还挺狂。”

红绡把她的袖子拉下来,“控制一下你的情绪宋小姐,这里不是在宁城监狱,暴力无效。”

在监狱那会儿,巴掌就是你好,拳打脚踢就是自我介绍。

都说进监狱是去劳改,表面看个个从良,其实只学会了把暴戾的性格隐藏起来。

宋毓芙纳闷的说:“红绡,你内心就没有一点波澜吗?”

红绡望着湛蓝的天,长舒一口气道:“我每天只想着尽快把公司夺回来,哪有空关心其他。我承认左震渊很有魅力,但天天睡在一起...已经免疫了。”

宋毓芙啧啧几声,斜眼瞧她,这感觉,就像富豪说有钱是件痛苦的事。

拜托,她也很想痛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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