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嬴月要废除察举选官制度的这个消息一出之后, 哗然间满朝动荡。

这次的事情可就要比之前嬴月要废除谥号的事引发的反应要大得多了,因为此事事关多人利益。

察举制是以世家门第和地方评议推荐为标准,在这样的一个制度之下, 涉及到的官员之间利益盘根错节——今天我把我的人推上去,明天他把他的人推上去,特别适合搞拉帮结伙那一套。

而底下的官员搞小团体,自然对于皇帝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所以嬴月也就干脆决定在初初登基之际就将这“危于皇权”的东西撤下去。

诚然,她曾经为郡守、为州牧之际,也曾经吃过察举制度的福利,卡池中的大家都是通过这一制度被她塞进官府来的。

但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今时不如往日。如今这一制度对她来说是弊远大于利, 所以自然没有再继续留存的必要。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 察举制度除却适合被人私底下搞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之外, 还有一点就是容易使得天下文人是些傲物, 因为在察举制度之下, 取纳官员除开本身要看那个人的行事能力之外, 还需要考虑对方的名望。

所以在这样的前提基础之下, 天下士子代价而沽, 则高而就,为了有更好的去处,都极为。注重在于培养自己的名望,而当将名声显贵到一定程度以后,也就达成了“恃才傲物”的标准——即被察举被征纳以后拒绝不愿上任。

如果说是本身就没有当官的这个想法, 那么拒绝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因为人家志不在此, 可问题正是出现在这里, 有些人不是不想做官,而是看不起那些“基层”的,分位不够高的官职。

在将自己的名声声望培养到一定程度以后,这些人只想一步登天,一举入主中央,但偏偏这样有名声的人,又未必真的是有硬实力。

所以嬴月并不想再继续纵容着这样的现象继续发生,空有虚名,徒有其表的东西她不想伺候。

——又想当官又要拒绝做官邀请,非得是人家“八抬大轿”请他去当大官才愿意赏脸,这种假清高的神奇生物,她只想让他们有多远就离自己多远。

于是索性干脆废除察举,以后只施行科举制。

所有想当官的,你对这方面有想法,有兴趣的人,自己过来考试。

省的那些又想当官,而又摆出一副我不想又或者是我被迫被求着才愿意赏脸的清高姿态的妖魔鬼怪舞到她的眼前来。

其实真要是说起来的话,这倒是影响不了她什么,不过无伤大雅的跳梁小丑罢了。只不过一群小丑蹦跶的多了,总归是有些有碍观瞻,辣眼睛。

所以能够从根源上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再拖着在那里让它继续存在了。

废察举只余科举一事在朝堂之上吵了许久,但每天说来说去的也无非就还是那么,始始至终,反反复复的几句换汤不换药的说辞。

嬴月都已经快要听腻歪了。

所以对于朝堂之上那些大臣们的吵吵闹闹,嬴月也直接给出了她的答案。

——她直接就让人强硬的将实施下去了。全国各地直接预备开始举办会试与乡试,时至翌念三年之际直接在新的豫州王畿进行x试,而后由她亲自开设殿试,发布皇榜。

以最直白明了的态度,告诉朝堂那些还在争执不休的大臣们一件事,

——你们尽管继续吵,听一句劝算我输。

一波简直堪称猛如虎的操作直接将那些还在朝堂上劝她的大臣给搞的心梗,但是他们又不能够骂顶头上司。

毕竟还要在女帝手下恰饭的。

但科举一事还并未到此就结束,嬴月嬴月不单单是废察举,只余科举考试,与此同时还在原本的科举制度之上进行了一些使得选官基础群体再扩大,标准也再趋更公平的改革。

尤其是为了防止天下人故意装聋作哑,曲解她的那条使得选官基础群体扩大的整改,嬴月还专门的特别让人强调了天下间女子也皆当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

如果有人敢拦着不让女性报名,那咱们就牢狱见,大昭开国的第一顿昂贵牢饭现在还没有人来进行消费呢。

-

在科举一事的不久以后,或许更加准确来说是科举这件事情的变动才刚刚进行完毕,之后嬴月则是又有了新的动作。

——开设三省六部。

建立中书,尚书,门下三省。明确分工,提高行事效率。其中中书起草诏令,上书负责执行,门下则是进行封驳审议。[1]

而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则自然是归于尚书省之下。

一眨眼间又是一个大政策给推下来,但这一次群臣们却再也没有了劝告之音。因为在前两次嬴月的操作之下,他们已经麻木了。

毕竟能够当官的没有绝对的笨人,所以事到如今他们也都能够看得出来女帝每一次要推行什么东西,行什么样的事拿出来不是让他们规劝,而是对他们进行通知,让他们往下实施的。他们这些人就是一群办事的工具人而已。

所以在认清此点以后,原本的那些“老古板”们也都不再继续试图进行规劝,反正劝也劝不动,大家不如就此安静的做一个办事工具人,把事情办得漂亮点,说不定还能够讨得女帝欢心。

对此,嬴月其实是有着那么一点意外的,毕竟她的确是想过,这些古板的朝臣们会逐渐妥协。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才刚刚到第三件事的时候,他们就直接认命了。

……总感觉,事情进展的太快,倒是有些不太习惯。

而对于嬴月的这一困惑,提供了“三省六部制”思路的李世民倒是大致能够理解那些转变风向如此之快的大臣们心中的想法,道:“其实无非他们变得这么快,主要还是因为小妹你身为开国帝王,自然与守成之君有所不同。如果你是从先辈手中接掌来的帝位,那么那些朝臣绝对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可问题就是在于,嬴月身为开国皇帝,天下是她打下来的,她的手中有兵权,她的军队忠诚于她,在这样的重要前提基础之下,她有着任性的权力。

如果真的有不识趣的朝臣把她惹得生气了的话,那么万一嬴月帝王一怒要动用一点武力,可就不是他们那些读书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后果了。

听完李世民的解释以后,嬴月不仅有些面露沉思之色,“虽然说没有人拦着我了,我应该是很开心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中反而是觉得有些遗憾。难道这就是文和常说的与人斗,其乐无穷?”

听此,长马尾的俊朗年轻人不禁微微侧眸,道:“贾诩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但我觉得……小妹你现在是越来越加的,和那些谋士们学坏了,”

说着他不禁摇摇头,叹气道:“唉,这大抵就是自古以来的好的方面难学,可偏偏学坏就容易的多吧。”真是,小姑娘学什么不好啊,非得要那群肚子里都是黑水的学心脏。

听到他的这句话,嬴月不禁眨了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一口否认,“哪有?”

看起来倒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辜,又无害,但李世民确心知,好好的一张白纸,现在是真的被那些墨水给染成黑的了,

——这都养出来坑人的爱好了,能不黑吗?

-

在科举和三省六部的事情全部都安排下去以后,嬴月也就再一次的翻出一个新的问题。

——建设学堂。培育人才。让普通平民出身的孩子也有机会上学。

有关于这个问题……其实这也依然还是在触犯世家门阀的利益,毕竟古往今来,能读书的能为官的,十之有八全部都是世家贵族里面自小培养出来的,余下之一成五则是寒门子弟——这个寒门所指的自然是相对于那些世家贵族而言的寒门,但是相较于普通百姓来说其实也很多都是大户,他们都还用得起书童和婢女呢,一点都不穷。

而少有的最后一点才是真真正正的平民百姓里面偶尔出现那么一个“天命之子”般的神仙人物,往往都是走的天赋流道路,天生聪颖、智商高的直接把那群从小基础底子打的比其好了多少倍世家子弟按在地上摩擦,扬名天下,然后青史留名。但这样的人终归是太少,除开那种绝对的天赋者实在是难以出头。

可如今嬴月要开设学堂的话,那么就是直接将那些平民百姓之中的孩子起步点拉到和贵族世家子弟一个门槛上,如此行为绝对是能够让世家门阀恨的牙痒痒。

可即便如此,哪怕心中再恨,这些世家也要将自己这“吃的大亏”给打碎牙齿和血吞。因为仍然还是那个问题,女帝位开国之君,她有兵,她要办的事情不容反驳,有人要反对闹事的她可以直接武力镇压。

开国的皇帝就是有这个任性的资格,这是后代,哪怕是一个朝代的第二世帝王也没有办法拥有的特权。

尤其是,以嬴月的出身,要是换算起来的话,那说一句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泥腿子”也并不算有错。而泥腿子出身的开国帝王……讲道理,这样的两个词叠加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世家门阀的绝对噩梦。

——因为他们和这种人根本就说不通道理!完全没有理可以讲的!

所以在没有能力反了这人的前提下,无论皇帝做什么他们都得受着。

——谁让人家有兵权,他们干不过呢?

所以在内心都要被气的吐血了的情况之下,一些世家门阀家庭出身的官员还得在朝堂之上对嬴月微笑以对,表示陛下您说的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您的要求我们一定全力照做,保证把事情给您办的满意。

其实世家门阀贵族倒是没有想这么直接的就认怂了,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们实在是想,不服软也不行。

因为嬴月她和历代的泥腿子出生的皇帝还是有所不同。

以前的那些先任泥腿子的皇帝们,虽然也一样的蛮横不讲道理,整个人完全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以自己为道理,起码从前的那些泥腿子皇帝也并不是没有“弱点”。

那就是他们在官员的任用选择之上,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选择权利。

不是不想选,而是没得选,全天下的有才之士,能够给他干活打工的,全都聚集在世家门阀了。

他自己又是泥腿子出身,因而只有兵权在政治方面却没什么自己的班底。

所以在行政方面大多都只能够采用这些世家出身的门阀子弟,因为少有能够从平民之中挖出来有出息的人来,即便只能够对着这样的一套班底将就着凑和用。

所以在逼到极了的时候,这些同样有着共同利益的世家门阀出身的官员们,还能够统一进行罢工不干,以此来请求皇帝三思后行,收回成命。

但是嬴月则不一样。

她是有着自己的一套行政班底的。

如果他们这些朝堂之上的人敢尥蹶子不干,那么毫无疑问,就在他们闹着罢工,借故不去上朝的第一天,那么嬴月绝对就能够派人来到家里通知,既然“病了”那就好好养养,即——以后他们都可以就此滚蛋,再也不用回来上朝了。

在经历过嬴月废除谥号,废除察举,又再设立可加强中央集权,稳固她的皇权的三省六部以后,这些世家宪法出身的官员们丝毫不怀疑这位女帝能够做得出此事。

毕竟嬴月是并不缺少他们这些给他干活的朝臣的——他们要是走人了,那她刚好可以从她的雍州班底来调人。

这些年来,雍州可是养出了很多行政后备军,而在不久之前有不少都被分别派往各州。

而这一切都是要多亏了周朝的先先帝所最初提出来的科举制度,为嬴月做了好大一件的嫁衣,眼看着就差一步就要把他们这些世家门阀给埋进土堆里了。

所以在他们还想继续在女帝手下恰饭的前提之下,那除了满足她的意思,一切听从她的话来还能怎么办呢?

而且方才所说的那些还都只是她的雍州那边培养出来的行政后备军,还没有提过她身边的那群一个比一个可怕的“怪物”。

有着荀彧贾诩郭嘉苏轼辛弃疾等等一大堆这样的人的存在,尤其是荀彧这个政务大手子,这实在是有些很难不让这些朝堂上的官员们心中犯嘀咕,女帝究竟是从哪儿挖出来的这些办事能力一个比一个效率高,手段也是一个比一个强的能人。

最为离谱的就是,这些人明明一个两个都极为有能力,可是在嬴月之前,天下间从来都不曾传出过他们的名字。

而在嬴月以后,他们又是一个个的都对嬴月的死心塌地,君不见当初贾诩把曾经的梁州牧梁川给折腾成什么样,跑过去人家那边做细作还能够混到二把手的位置,这妥妥的是说明了他的能力之强。

而有关于贾诩其人,朝堂之上他们不少人也都算是领略过对方——女帝要废除谥号的时候他可是找了不少人谈话,直接就人狠话不多的一句诛心之言往你心口插刀子,那简直就是一插一个准的。

所以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自动的忽视了外面传闻的那一套嬴月身边所有识之士都是她从边春山那个奇妙之地捡回来的传闻,这些官员们心中怀带着对此深深的疑惑,然后……处于一种因为战乱所以已经许久没有进入过的高繁忙状态,去给嬴月办着她要的那些事。

没错,那些。

学堂一事,嬴月话虽是说要建学堂,广招生。

但是实际上要安排下去的事情却不仅仅是搭建学堂一件事。

既然要办学校那种那是有先生吧?所以要招募先生。

同理的,要进行教学,那肯定是需要给学子们都配备好学习的教材吧?所以要在各州都建立一个印刷坊,以方便知识的传播。

可是若是要说到印刷坊的话,那么建立此所肯定是不单单只为了一个印刷教材吧?那微末有些显得浪费。

而如果还要印刷其他的东西的话,那问题也就起来了,还能印什么?

众所周知,书籍这种东西是几乎被贵族世家门阀所垄断,所以这才造成的平民百姓甚至乃至寒门士子都与这些大家子弟有一段“先天”的无法弥补的差距,这是资源方面所带来的无法改变的因素。

是以想要指望那些世家门阀将自己家中所珍藏的书籍给拿出来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谓有句俗语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些书籍对于这些门阀世家来说便是如此,如果他们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以供那些平民学子学习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以后在同等的智商和天赋条件之下,他们自己家的子弟就会被那些平民给压一头,这是他们绝对不想见到的事情。

所以在嬴月印刷坊这件事情一说出来之后,这些世家门阀顿时就打起了十二个心眼,准备着如果这次女帝想要强行勒令他们拿出自己家中书籍捐献出去,但他们去打死也不能够同意的。

然而就在这些人心中已经想了无数个拒绝女帝的说辞,正等待着有人来上门提起此事的时候,忽然之间传来消息,说是女帝派人从北地郡那边运来了据说内容都很是上乘的上千本书籍。

于是这一下子,这些正在等待着嬴月上门的世家门阀不禁都有些傻眼——女帝怎么又又又不按常理出牌?

这种莫名的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之上的,仿佛像是有一种自家珍藏的藏书没有被女帝看得上眼的感觉不禁有些让这些世家门阀有些深深地自闭了。

……那种你藏着掖着、珍之视之的宝贝,结果人家完全不屑一顾,根本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你的感觉,真的怪复杂的。

……忽然之间就有很希望女帝能让人开打他们各家的藏书主意了怎么办呢?

而且就在这样莫名复杂的心情之中,朝堂之上的这些门阀世家出身的官员们继续战战兢兢的搬砖,给嬴月办事。

-

等到学堂相关事宜全部办理完毕以后,已经是到了第二年的科举考试结束,官府之中新引进来一批新鲜血脉的时间了。

而要说起这一批新引进来的新官员,那则就不得不提一下嬴月浑水摸鱼的操作。

没错,之所以要用到浑水摸鱼这个词,那是因为她又去凭空大变活人了。

在差不多往年北地郡大雪封山将至的日子中,嬴月在豫州进行了来到她自己的王畿之地的第一次十连抽。

这一次的运道倒是不错,久违的,不,更准确的说应当是第二次的十连抽没有空卡,而是张卡中的结果则是人物卡与物资卡参半。

其中便是抽到了四位文官。

所以嬴月也就在第二年科举考试的时候悄悄地开个后门让他们直接去参加王畿的x试,当然为了不要妨碍到真正科举考试的结果,所以让他们只是考了普通平常一点的成绩,靠后一点就可以。

毕竟这只是为了将他们的身份给过上一个“明路”,有一个让他们顺理成章进入朝堂,但又不至于太过显眼的原因而已。

但有一点不得不提一下的是,虽然说此次抽卡是十连抽五张物资卡五张人物卡,但实际上抽到的人物却并不止五人。

而是足足有七个才对。

没错,嬴月又一次的抽到了绑定卡。

而且这一次的情况要类比起来的话,其实是和苏家三父子一样——说到底也是一家人,父亲绑定子女。

而更为巧合的是,这次绑定的三个人里面其实是已经出现过的卡池人物的家人。

嬴月当初在才抽到人的时候是并不知道这件事的,而是在。把人悄悄默默的带回来之后,路上刚好撞到了周瑜,结果被绑定的那个看着要比他小几岁的姑娘忽然之间一个猛扑冲过去,朝着周瑜喊了声,“公瑾哥哥!”

不得不说,姑娘那个热切的架势。如果不是嬴月当时在她身边,有看清她的眼眸。一片清明并不掺有着爱慕之情的话,是当真要以为这是一个喜欢周瑜的姑娘。

而周瑜对待少女的态度也同样很温柔,或者其实倒不如应该说是有些无奈,“阿香,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是不该这样随随便便扑到男人的。”

但话虽是如此,可周瑜也没有很强硬的要将扑到他身上亲昵的环着他脖子的少女拉下来,反而是持有着一种纵容的态度。

看起来倒是比较像兄长纵容妹妹都模样。

随后周瑜在目光望及嬴月身边的两道人影后,就保持着少女挂在自己身上承受着她和他腰间挂的那把看上去并不轻的刀的重量的朝着这边走过来,先是对自家主公问了句好。

而后对分别在嬴月左右的中年人与少年人,微笑道:“孙伯父,仲谋,许久未见了。”

听他这熟稔的打招呼的方式,显然是很熟悉的故人。

见到周瑜,少年人有些略显赧然的喊了声,“公瑾大哥。”

而中年人则是以看待小辈的目光,语气听上去也是是要更为随意一些,“是公瑾啊。”

周瑜在这几人面前的态度如此之放松,不得让嬴月有些好奇。

因为周瑜是看着脾气温和,与所有人都能够相处的很好,但实际上却并没有那么容易真正与他接近。但是眼前的这几人,对他而言却好像有着那么一些不同的意义。

而看着周瑜与三人之间轻松的态度,这个时候,嬴月的脑海之中忽然之间有什么闪现而过。

随后又听到周瑜忽然间说了句,“伯符……也是在此界的。”

听到周瑜的这一句,嬴月终于抓到了重点。

脑海之中忽然想起曾经北地郡时孙策对自己说过的,“其实说起来的话,主公和我们家阿香还挺像的……”

孙策是有一个妹妹叫阿香的。

而她今日所抽出来的这绑定于被绑定的父亲与子女的名字刚好是——

【叮!恭喜宿主抽中江东猛虎孙坚!随行绑定孙权孙尚香!】

……他们是孙策的家人。

所以周瑜这样的态度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毕竟孙策和周瑜是升堂拜母、不是亲兄弟却似是亲兄弟的关系。

只不过,看着挂在周瑜身上,笑容洋溢灿烂,显然是开朗活泼的性子,腰间还挂了把看着有些“可怖吓人”的长刀的少女,脑海之中,忽然之间想起当年孙策所说过的,“我觉得你们性格也很像啦,都乖乖的,特别可爱,就像是小兔子一样,让人很担心哪一天就被狼崽子给叼走了。”

嬴月不禁忍不住陷入深深的沉思,她和这位姑娘……像吗?

而且小兔子一样……脑海中萦绕着这个孙策亲口所说的形容词,嬴月整个人都感觉有些恍惚。

这般腰间佩大刀的……小兔子姑娘,恐怕该害怕是应该是想叼走她的狼崽子吧?

她忽然之间就有点……好像是被伯符给忽悠瘸了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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