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屋 > 其他小说 > 天官斗神将修毓唐天骄 > 第250章 突审霍中
既然选择分开,那最好就别再相见,成功摆脱大霜芈和饕餮两位兽神的监控后,修毓等人仍然不敢怠慢,发扬连续作战的优良传统,马不停蹄,连夜赶路,生怕神兽天赋异禀,药效不足,以至两只神兽提前清醒,如果追了上来,那就前功尽弃,大事不妙了。

几人本是笼中鸟,网中鱼,此一行如鱼入大海,鸟上青宵,不受笼网之羁绊,迈开大步,朝着西方,路线曲曲折折,从天黑走到天明,再从天明走到傍晚,走了一百多里,找了块山间坡地,停了下来,稍作休息,至此一刻,众人的心里才算放松。“砰”的一声,谢可风将霍中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他个七荤八素,吃痛不已,然后狠狠地骂道,“娘的,你倒享福了,让我和修毓轮流背着你。”

“先吊起来,抽三百藤条,杀杀他的锐气”,修毓对谢可风说。这种做法,是刑部审讯要犯的惯例,谢可风当然明白,这是要开始审俘虏了,当下喜上眉梢,乐不可支,找了颗粗壮的树干,然后用藤条把霍中吊在半空,刚要打时,却被唐天骄拦下,原来天骄认为,问都不问,就要动刑,这种做法太过偏激,而且这人只不过偷了东西而已,罪不至此。被吊在树上的霍中,听见有人替他说话,也不顾着嘴里塞着东西,连忙支支吾吾,拼命挣扎,似在求饶,争取宽大。

修毓怕唐天骄和谢可风又为此起争执,于是连忙抢话说道,“天骄,你心怀仁慈同情,却不晓得法理,此人盗取阴阳镜,如按价值断案,起码要做二十年大牢,另外,咱们在外御敌,他却偷偷逃跑,如按军法论之,临阵脱逃,理应当斩,我和谢可风一直在刑部衙门任职,这些法例规定,是再熟悉不过了,今天咱们就依法办事,按照刑部大堂的规矩,好好审他一审,你就别管了”,说完之后,修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天骄你既然已经开口,这个面子咱们也不能不给,这样吧,三百之数改成一百,蟹壳儿,你也悠着点,打他不是重点,审他才是关键。”

“天骄,你的同情都是多余,这小子狡猾的很,隐藏很深,要不是我一直盯着,还点了几处穴道,他肯定早就挣脱束缚逃跑了,现如今不打他个半残,后面肯定还是个祸患”,谢可风气呼呼地说道,谢可风的话倒也不假,捆绑霍中的绳索都是普通之物,虽然捆得牢固,但对于一般的修炼者来说,想挣脱也并非难事,修毓听完,点点头,“蟹壳儿,那你还不动手,又更待何时。”

谢可风知道霍中实力不济,也担心一下子把他揍坏了,别到时候审问不成,就前功尽弃,于是手下劲力也是由弱变强,逐步试探他的忍耐程度,谢可风精的很,怕霍中装莫作样,所以主要看打的伤痕状况,这一藤条一藤条全部加上了真气,好家伙,霍中疼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的样子越惨,谢可风越是兴奋,这真是奸人遇到恶人,先过不讲理这一关,这通乱打,劈头盖脸,把霍中打了个遍体鳞伤,痛彻心扉,眼中几乎是热泪盈眶。

修毓眼见揍的也差不多了,便让谢可风停下手来,掏出霍中塞在嘴里东西,一起开始审讯霍中,“说,你一个人跑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是胆敢满嘴编瞎话,我告诉你,刚才那顿鞭子只算是开胃菜,后面有你好瞧的”,说着谢可风抽出六棱短棍,在手里面掂了两掂,当做警告。

霍中也知道那套访仙求道,拜师学艺的套话不会再有人相信,可他也是个人精,心里面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于是强忍疼痛,做出一副悲伤的表情,饱含深情地说了起来,说他这次来昆仑山的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寻找一种叫做还魂草的仙药,来救治病危的师父,因此草宝贵罕有,怕三人心生歹意,所以才说了假话,但没想到反而是自己见财起意,一时贪心,盗取了三人的阴阳镜,实在是罪大恶极,还望看在自己孝心一片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自己不死等等之类云云。

这话虽然又变了花样,但此时修谢二人早已看透了霍中的本性,没等他说完,谢可风便一棍戳在他的肋骨上,好悬肋条骨没给戳断,痛得他嗷嗷大叫,“娘的,还敢满嘴跑瞎话,你道老子傻,是吧”,谢可风一时兴起,拎起短棍又是戳了七八下,霍中更是哭天喊地,声泪俱下,连声求饶,不过却一口咬定刚才所说过的话,就是不肯翻供,惹得谢可风又是一顿乱揍。

唐天骄虽然练武,但也算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若不是为了父亲唐云海,肯定不会游走江湖,尽管东西南北四处奔波了这么长时间,可从没见过严刑逼供这等场面,此番看到谢可风拿出公堂上的那一套气势和手段来折磨霍中,不免心有戚戚,动了恻隐之心,便开口说道,“算了,你们问的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咱们也没多大关系,你俩折磨他这么久,也算是对他偷东西的惩罚,既然他不想说,我看干脆就把他放了吧,然后各走各路,各不相干。”

可谢可风闻言,把眼一瞪,脑袋摇得像不浪鼓一般,大声喊道,不行,小爷我自打出世一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冤枉亏,敢偷我东西,还敢骗我,打一顿就放了,不是太便宜这小子,怎么着也得给他留个记号,让他没事儿就看看,时常反省,免得以后再害人,我这也算替天行道,积累功德,说完,便抽出匕首,不坏好意地盯着霍中上下打量。

霍中被谢可风看得心里发毛,又见唐天骄再次替他说话,于是连忙向天骄求情,鼻涕一把泪一把,满脸可怜,痛苦的就像快要死的样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唐天骄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凡见到可怜之人,总会有几分心软,霍中这如此般哀求,让她总觉的自己一方做的有些过分,所以又开始为霍中说起话来,可谢可风偏偏又是个软硬不吃的人,遇事儿全凭心情,脾气一上来,六亲不认,什么事儿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此时仗着自己有几分道理,和唐天骄喋喋不休地争论起来。

眼见唐天骄有点说不过谢可风,满脸通红,就差要动手武力解决,修毓赶忙上前,不过他自然是帮着谢可风说话,“正审着小毛贼呢,你俩怎么就吵起来了,都稍安勿躁,听我说一句”说着,语重心长地看着唐天骄,“天骄,咱们仨人这一路上遇到了多少麻烦,也就是咱们福大命大造化大,才侥幸有惊无险,平安无事,你想这小子他孤身一人,而且就这点实力,能来到这儿,不仅活着,还安然无恙,毛发不损,看起来比咱们还精神,这说明他一定是对昆仑山里的环境和路线非常熟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

唐天骄听了修毓的话,顿时一愣,觉得说的有理,便也不再多言,继续往下面听。

“咱们审他,一方面是看看这小子来这儿到底是什么目的,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里已经是昆仑山深处了,到处危机四伏,稍不留神,就有灭顶之灾,他既然甘愿冒险,所为肯定绝非寻常,再者可以把他带在身边,也好当个活地图使唤,只是这小子太过奸诈,满口胡言,瞎话张嘴就来,不好好修理一番,也难让他服服帖帖。”

“修毓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咱俩的想法是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个意思”,谢可风不等修毓把话说完,便为自己辩解道,“天骄,对待坏人要做恶人,对待恶人要当狠人,这些人情世故,为人处世的道理太深,你还太年轻不懂,所以,废话少说,你就呆在一旁好生观看,看我怎么审问犯人,也长点这方面的学问。”

想想修谢二人说的也不错,唐天骄叹了口气,也只好作罢,听任二人随意处之。谢可风赢了与唐天骄的口舌之争,心中欢喜,情绪上更来劲儿了,转过头来就要再审霍中,而霍中被吊在树上,三人的谈话他听的是清清楚楚,知道一番非人的折磨受罪是在所难免了,一时间心如死灰。

这时天色渐晚,暮色苍茫,周围的景色在似明还暗的光线中,变得分外朦胧,稍远一点,便看的不是特别清晰,视线感觉上昏昏暗暗,若有若无,就在谢可风准备走上近前之时,却又被唐天骄一把拉住。

“天骄,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谢可风有些不耐烦,一把甩开唐天骄的手。

“不是”,唐天骄急忙轻声说道,“你们两个仔细看,那霍中的身后,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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